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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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這個u盤裏的東西是漂亮國那邊相關的一些犯罪證據。你們後來有一個叫萊伊威士忌的同事，他是fbi的人，可以拿這個和他做交換。裏面有他父親的一些資料。”第一個u盤只是她用來練練手，了解一下哪些資料是需要記錄的罷了，能順帶利用一下漂亮國最好。
第二個u盤就是她著重收集的一些日本境內黑衣組織犯罪證據了，為此她甚至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灰雁是在組織長大的，因此她的權限比較高。倒是便宜我了，我借此收集了不少資料。”密密麻麻的文件被她挨個命名，從名字來看就知道是機密的東西。
這倒是可以解釋為什麽灰雁那麽突兀的死亡了。但……
降谷零還是很奇怪琴酒在整件事情裏琴酒的行為，他也就問出來了。
“琴酒和灰雁是同一批實驗體，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同期了。雖然但是，琴酒確實會在一定程度上照拂一下灰雁。”
霧矢凜如願地看到降谷零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啊，誰能想那麽冷冰冰的琴酒，竟然會有一天“照拂”這個兩個字用來形容他。
“琴酒後面發現我在查閱一些不應該查閱的東西。而且我和他印象中的灰雁行為理念上有那麽一點點的沖突。”霧矢凜倒是知道為什麽琴酒沒有宣布自己是叛徒，“不過他查到的東西是我很久很久之前就調查的，已經過了時效性，我當時沒和你們接頭，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他就只是以為我好奇心發作罷了。”
“至於和灰雁的一些不一樣，我最後用人格分裂來解釋了，看你們的語氣，他應該是信了吧？”
降谷零表情變得覆雜：“最開始至少他應該信了吧，你、不，灰雁的墳墓背後能查出他的影子，但……”
霧矢凜好奇地聽著他的轉折。
“前年琴酒把灰雁的墓碑踹翻了，還挖了墳。”
霧矢凜挑挑眉倒不是很意外：“紙終究包不住火嘛，我也沒有掩飾的很好，至少雪莉或者德萊去我墳前多說幾句，被路過的琴酒聽到一耳朵就是這個結果了。”
事實上，琴酒踹翻墓碑的那天雪莉確實在場。
“都過去這麽久了，我也不能保證這些還有沒有用，犯罪證據大多可以定罪，但酒廠的一些變動就不清楚了。”霧矢凜三言兩語，說完就想跑。
她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後一邊打哈氣一邊從裝作不經意地勾起沙發上自己的小書包，準備開溜。
“嘭！”門被閃到門外的降谷零關上。
耳朵死死貼著門的柯南尷尬地笑了笑：“哈、哈哈，安室哥哥怎麽也出來了？”
他早就料到柯南會有這種行為，特意選了隔音很好的房間，笑瞇瞇地拎起柯南：“又聽到什麽嗎？”
柯南像洩了氣的氣球：“你自己心裏有數！”
門被關上，霧矢凜認命了坐下來。
對面的諸伏景光慢條斯理地拿出一個飯盒，東西不多但大部分都是霧矢凜之前嚷嚷著讓諸伏景光學著做的。
“對不起。”霧矢凜先開口。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的身邊。就連……”就連你的葬禮我都錯過了。
“對不起留下你一個人。”霧矢凜垂著頭，“我知道的，被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我還活著。明明後來也有機會和你說明的，但我沒有。這種事情被瞞著就像是不被信任一樣，對不起。”
霧矢凜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一次可以說是意外，但之後就是明知故犯了。
諸伏景光輕輕搖了搖頭還沒說什麽。
霧矢凜就開口：“不是你不夠強大無法幫我分擔，只是、我可能還沒有習慣依靠別人。”她發現問題繼續找補，“不是說你是別人的意思，你是自己人，但是……”
諸伏景光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知道，我知道的，凜的世界其實只有自己一個人。我會努力進去的。”
這次輪到霧矢凜嘆氣了，她眼睛其實已經有點酸澀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所以……”
所以在自己還沒意識到“不插手改變未來”其實是個笑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改變諸伏景光天臺自殺的未來而做準備了。
“我知道，”諸伏景光已經安撫到，“我感受的到，我也很抱歉，沒能認出灰雁就是你。”
他將小盤子擺好，沖她笑：“嘗嘗吧？”
霧矢凜重重地點了點頭，她避過綠色的生菜、黃色的蘿蔔、紫色的茄子：“很好吃！諸伏的手藝果然一絕！”
“對不起。”諸伏景光的這句話幾乎是壓在喉嚨裏，霧矢凜沒有聽到。
但她知道他會這麽想。
怎麽可能真的憑借她的一人之言就相信她可以覆活重生呢？
試探才剛剛開始。
“吶，所以霧矢她是灰雁吃了變小藥嗎？”柯南真的很好奇。
安室透盯著手機屏幕，隨口回答：“誰知道呢？或許吧。”
他昨天其實和幼馴染小吵了一架，關於是否讓幼馴染露面出現在這個可疑的小女孩前。
“好吃嗎？”諸伏景光遞給霧矢凜一張紙巾。
霧矢凜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很好吃！”
降谷零通過房間裏的監控一直觀察著霧矢凜的一舉一動，甚至還調回之前的畫面查看。
諸伏景光和霧矢凜走出來的時候，視線受身高所致，霧矢凜沒看到降谷零對她身後的人微微搖了搖頭。
她像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嘴角一直上揚著。
“今天就先到這裏了，媽媽她們應該快要回來了。”霧矢凜和他們道別。
等到霧矢夫婦忙完了回來的時候，霧矢凜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了。
“媽媽！”她快樂地撲倒媽媽懷裏，“那裏真的好好玩誒！”
她編造著虛假的謊言，一切真實情緒被強行壓在心底始終沒有外洩。
她的任務進度條隨著盤的解開達到了85％。
很奇怪，按照u盤的重要程度不應該只提升了15％，這樣一來之前莫名其妙突然提升了30％就很奇怪。
任務進度條她其實也算是弄明白了。
世界認知度取決於她對所處世界所造成的影響。
在咒回最開始她並沒有參與劇情更沒有融入世界，因此進度很慢。甚至在夏油傑叛逃的時候直接降到了最低，因為她失去了通過影響夏油傑而影響世界的途徑 。
在二周目裏，因為她向五條悟透露了太多關於未來的走向，未來被輕易的改變，進度也瘋狂上漲。隨著反派大boss羂索的死亡，再也無法達成原來的世界走向，未來也成了必須有霧矢凜存在才存在的未來，任務條就滿了。
這個世界同樣，一周目作為諸伏景光女朋友，她對這個世界造成的影響小的可憐。二周目就不用說，僅僅只是改變了萩原研二的死亡結局，甚至她現在都不知道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是否還活著。
任務進度條有漲幅是在三周目，但因為她沒有將收集到的證據給出去或者被查閱，因此進度也只是緩慢的增長。
所以之前突兀的30％的漲幅以及現在才15％的漲幅就很耐人尋味了。
她交給諸伏景光的那個u盤一定被打開了。
明明一樣的解法，為什麽這個撿到的u盤現在才打開？或者……這15％的漲幅不是因為u盤內容？
霧矢凜再一次羨慕起太宰先生的腦子。
另一邊。
“結果怎麽樣？”灰藍色眼睛的人問道。
金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過分耀眼，降谷零順手拉住窗簾，隔絕晃眼的太陽。
“感覺不太像，行為舉動有點太像小孩子了。”降谷零坐下，“不過一些特殊的習慣確實一模一樣。”
“或許我應該親自和她見一面。”有點長的碎發隨著垂頭的動作輕輕遮掩住好看的眼睛。
“是你們情侶之間有什麽特殊感應嗎？見了面就能驗證？”降谷零吐槽一句，“不過她好像沒認出來吧？監控你也看了不是？”
坐在輪椅上的諸伏景光輕輕嘆了口氣，即便養了許久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血色。
“霧矢、灰雁……”他反覆呢喃著這兩個名字。
降谷零想轉移他的註意力：“撿到u盤那件事，因為她，我又重查了一次，有灰雁的手筆。”
“當時不僅僅柯諾蘇在那裏，與酒廠相關的還有一個人——受害者霧矢凜。”降谷零覺得這個名字真的有些詭異，名字倒不見多大眾，怎麽和霧矢牽連的人都叫這麽一個名字，“當時的遇害者真實身份是黑衣組織的實驗體，按理說應該是實驗失敗送去銷毀了，但遠在漂亮國的灰雁給她做了個身份，讓她多活了一天。”
“她出逃組織後不知怎麽跑到高樓上，發現炸彈犯安裝炸彈，不知道用哪來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被松田和研二兩個人送去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就遇害了。”
降谷零掏出文件袋裏的資料，是實驗體霧矢凜當時做的筆錄，還打印了幾張監控下的霧矢凜照片。
諸伏景光瞳孔一縮，他拿起照片，不太清晰的像素但足以讓他認出這個人：“我見過，在公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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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u盤裏的東西是漂亮國那邊相關的一些犯罪證據。你們後來有一個叫萊伊威士忌的同事，他是fbi的人，可以拿這個和他做交換。裏面有他父親的一些資料。”第一個u盤只是她用來練練手，了解一下哪些資料是需要記錄的罷了，能順帶利用一下漂亮國最好。
第二個u盤就是她著重收集的一些日本境內黑衣組織犯罪證據了，為此她甚至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灰雁是在組織長大的，因此她的權限比較高。倒是便宜我了，我借此收集了不少資料。”密密麻麻的文件被她挨個命名，從名字來看就知道是機密的東西。
這倒是可以解釋為什麽灰雁那麽突兀的死亡了。但……
降谷零還是很奇怪琴酒在整件事情裏琴酒的行為，他也就問出來了。
“琴酒和灰雁是同一批實驗體，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同期了。雖然但是，琴酒確實會在一定程度上照拂一下灰雁。”
霧矢凜如願地看到降谷零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啊，誰能想那麽冷冰冰的琴酒，竟然會有一天“照拂”這個兩個字用來形容他。
“琴酒後面發現我在查閱一些不應該查閱的東西。而且我和他印象中的灰雁行為理念上有那麽一點點的沖突。”霧矢凜倒是知道為什麽琴酒沒有宣布自己是叛徒，“不過他查到的東西是我很久很久之前就調查的，已經過了時效性，我當時沒和你們接頭，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他就只是以為我好奇心發作罷了。”
“至於和灰雁的一些不一樣，我最後用人格分裂來解釋了，看你們的語氣，他應該是信了吧？”
降谷零表情變得覆雜：“最開始至少他應該信了吧，你、不，灰雁的墳墓背後能查出他的影子，但……”
霧矢凜好奇地聽著他的轉折。
“前年琴酒把灰雁的墓碑踹翻了，還挖了墳。”
霧矢凜挑挑眉倒不是很意外：“紙終究包不住火嘛，我也沒有掩飾的很好，至少雪莉或者德萊去我墳前多說幾句，被路過的琴酒聽到一耳朵就是這個結果了。”
事實上，琴酒踹翻墓碑的那天雪莉確實在場。
“都過去這麽久了，我也不能保證這些還有沒有用，犯罪證據大多可以定罪，但酒廠的一些變動就不清楚了。”霧矢凜三言兩語，說完就想跑。
她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後一邊打哈氣一邊從裝作不經意地勾起沙發上自己的小書包，準備開溜。
“嘭！”門被閃到門外的降谷零關上。
耳朵死死貼著門的柯南尷尬地笑了笑：“哈、哈哈，安室哥哥怎麽也出來了？”
他早就料到柯南會有這種行為，特意選了隔音很好的房間，笑瞇瞇地拎起柯南：“又聽到什麽嗎？”
柯南像洩了氣的氣球：“你自己心裏有數！”
門被關上，霧矢凜認命了坐下來。
對面的諸伏景光慢條斯理地拿出一個飯盒，東西不多但大部分都是霧矢凜之前嚷嚷著讓諸伏景光學著做的。
“對不起。”霧矢凜先開口。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的身邊。就連……”就連你的葬禮我都錯過了。
“對不起留下你一個人。”霧矢凜垂著頭，“我知道的，被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我還活著。明明後來也有機會和你說明的，但我沒有。這種事情被瞞著就像是不被信任一樣，對不起。”
霧矢凜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一次可以說是意外，但之後就是明知故犯了。
諸伏景光輕輕搖了搖頭還沒說什麽。
霧矢凜就開口：“不是你不夠強大無法幫我分擔，只是、我可能還沒有習慣依靠別人。”她發現問題繼續找補，“不是說你是別人的意思，你是自己人，但是……”
諸伏景光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知道，我知道的，凜的世界其實只有自己一個人。我會努力進去的。”
這次輪到霧矢凜嘆氣了，她眼睛其實已經有點酸澀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所以……”
所以在自己還沒意識到“不插手改變未來”其實是個笑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改變諸伏景光天臺自殺的未來而做準備了。
“我知道，”諸伏景光已經安撫到，“我感受的到，我也很抱歉，沒能認出灰雁就是你。”
他將小盤子擺好，沖她笑：“嘗嘗吧？”
霧矢凜重重地點了點頭，她避過綠色的生菜、黃色的蘿蔔、紫色的茄子：“很好吃！諸伏的手藝果然一絕！”
“對不起。”諸伏景光的這句話幾乎是壓在喉嚨裏，霧矢凜沒有聽到。
但她知道他會這麽想。
怎麽可能真的憑借她的一人之言就相信她可以覆活重生呢？
試探才剛剛開始。
“吶，所以霧矢她是灰雁吃了變小藥嗎？”柯南真的很好奇。
安室透盯著手機屏幕，隨口回答：“誰知道呢？或許吧。”
他昨天其實和幼馴染小吵了一架，關於是否讓幼馴染露面出現在這個可疑的小女孩前。
“好吃嗎？”諸伏景光遞給霧矢凜一張紙巾。
霧矢凜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很好吃！”
降谷零通過房間裏的監控一直觀察著霧矢凜的一舉一動，甚至還調回之前的畫面查看。
諸伏景光和霧矢凜走出來的時候，視線受身高所致，霧矢凜沒看到降谷零對她身後的人微微搖了搖頭。
她像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嘴角一直上揚著。
“今天就先到這裏了，媽媽她們應該快要回來了。”霧矢凜和他們道別。
等到霧矢夫婦忙完了回來的時候，霧矢凜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了。
“媽媽！”她快樂地撲倒媽媽懷裏，“那裏真的好好玩誒！”
她編造著虛假的謊言，一切真實情緒被強行壓在心底始終沒有外洩。
她的任務進度條隨著盤的解開達到了85％。
很奇怪，按照u盤的重要程度不應該只提升了15％，這樣一來之前莫名其妙突然提升了30％就很奇怪。
任務進度條她其實也算是弄明白了。
世界認知度取決於她對所處世界所造成的影響。
在咒回最開始她並沒有參與劇情更沒有融入世界，因此進度很慢。甚至在夏油傑叛逃的時候直接降到了最低，因為她失去了通過影響夏油傑而影響世界的途徑 。
在二周目裏，因為她向五條悟透露了太多關於未來的走向，未來被輕易的改變，進度也瘋狂上漲。隨著反派大boss羂索的死亡，再也無法達成原來的世界走向，未來也成了必須有霧矢凜存在才存在的未來，任務條就滿了。
這個世界同樣，一周目作為諸伏景光女朋友，她對這個世界造成的影響小的可憐。二周目就不用說，僅僅只是改變了萩原研二的死亡結局，甚至她現在都不知道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是否還活著。
任務進度條有漲幅是在三周目，但因為她沒有將收集到的證據給出去或者被查閱，因此進度也只是緩慢的增長。
所以之前突兀的30％的漲幅以及現在才15％的漲幅就很耐人尋味了。
她交給諸伏景光的那個u盤一定被打開了。
明明一樣的解法，為什麽這個撿到的u盤現在才打開？或者……這15％的漲幅不是因為u盤內容？
霧矢凜再一次羨慕起太宰先生的腦子。
另一邊。
“結果怎麽樣？”灰藍色眼睛的人問道。
金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過分耀眼，降谷零順手拉住窗簾，隔絕晃眼的太陽。
“感覺不太像，行為舉動有點太像小孩子了。”降谷零坐下，“不過一些特殊的習慣確實一模一樣。”
“或許我應該親自和她見一面。”有點長的碎發隨著垂頭的動作輕輕遮掩住好看的眼睛。
“是你們情侶之間有什麽特殊感應嗎？見了面就能驗證？”降谷零吐槽一句，“不過她好像沒認出來吧？監控你也看了不是？”
坐在輪椅上的諸伏景光輕輕嘆了口氣，即便養了許久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血色。
“霧矢、灰雁……”他反覆呢喃著這兩個名字。
降谷零想轉移他的註意力：“撿到u盤那件事，因為她，我又重查了一次，有灰雁的手筆。”
“當時不僅僅柯諾蘇在那裏，與酒廠相關的還有一個人——受害者霧矢凜。”降谷零覺得這個名字真的有些詭異，名字倒不見多大眾，怎麽和霧矢牽連的人都叫這麽一個名字，“當時的遇害者真實身份是黑衣組織的實驗體，按理說應該是實驗失敗送去銷毀了，但遠在漂亮國的灰雁給她做了個身份，讓她多活了一天。”
“她出逃組織後不知怎麽跑到高樓上，發現炸彈犯安裝炸彈，不知道用哪來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被松田和研二兩個人送去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就遇害了。”
降谷零掏出文件袋裏的資料，是實驗體霧矢凜當時做的筆錄，還打印了幾張監控下的霧矢凜照片。
諸伏景光瞳孔一縮，他拿起照片，不太清晰的像素但足以讓他認出這個人：“我見過，在公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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